【位面聊天室】他所不知道的
1.位面聊天室相关，我本来没想发，至少没想现在发，但是我又被……emmmmm
2.接前一篇红太阳，酥皮苹果派转化成红日的……细节✓
3.讲真没有我一开始想的惨烈，或者说我到底还是没写惨烈的那一部分。
4.虽然是cp，但是……算了，不打tag了。
5.我爱他，我爱他们，真的！
一个人的存在，依据到底是什么呢？
是形体，是记忆，还是灵魂？
亦或者……
呐……那是很久很久之前了，至少对于祂来说，是很久的，久到祂诞生之初，甚至只能说是它。
位聊用户似乎很习惯把“主神”看做一个智慧生命体，或者程序，至少是类似的东西。
其实不是的。
那不过是一股意念，最原始的趋势与渴望，无爱无恨，无所偏向，唯一让“祂”不是“它”的，大概就是对“存活”这一事实的偏执。
生命最初的欲望而已。
而那时候，它连这个欲望都没有。
它是什么呢？在主神的需求下，嗯……换个好理解的说法，主神的一个意向，一个模板，外加一点点能量，呼的一下，它就出现啦。
初生的，脆弱的，甚至算不上一个世界的，世界。
而它诞生的意义，就是为主神“修理”好祂的负责人，因为他有能让祂延续下去的方法——之一，他值得主神给他耗费一个小世界。
但也仅此而已了。
如何修复呢？它包裹住他，再自他的意识与记忆里舒展开来。
夜里狰狞的建筑的影子，刺目而破碎的灯光，温暖的壁炉和母亲的吻，父亲的蓝眼睛，英雄的故事，蝙蝠的黑影，散落的珍珠的温润光泽。
叮叮咚，叮叮咚，那珍珠和弹壳落地的声音响成一片。
这是它最初的模样，它是他的记忆构建的哥谭。
可是，不够。
他轻而易举堪破了它的脆弱与粗糙，他说它不是真的。
可是，它是真的啊，它存在了，他经历了，它是真的。
它为他而生。
它……不，是祂想到，祂想要让他认可祂是真的。
渴求……或者说，欲望。
祂开始膨胀，祂开始成长，祂开始……“饥饿”。
主神给予的能量不足以达到祂想要的效果时，祂开始“掠夺”。
祂开始摄取周围周围世界的能量。其他的世界当然拒绝这样的“撕咬”。
于是一场属于世界意识层面的混战开始了。对于各个世界里的生灵来说，这一切都无法感知，悄无声息。唯一的异常大概会是那段时间天气会比较冷，生育率下个降什么的。
然后祂上了邻居们的黑名单。
祂没有在意这些的意识。祂理所当然地细化了“哥谭”，然后送给了他第一份“礼物”。
一只活泼的蓝色“知更鸟”。
他的记忆里有这只知更鸟，但是那只剩下破碎的，悲哀的虚影，祂无法复原。于是祂从其他世界那里窥见了知更鸟鲜活的样子，熟练地“映射”出来，然后顺着他的记忆送到了他的面前。
祂感受到了他的好转，第一次。
……这才是正确的方法吗？
“爱与希望？你想要……爱，与，希望……”
又过了很久，久到祂以他的记忆为基础，用在其他世界“打秋风”得来的能量与细节映射出自己的样子。很可惜的是不是每次“打架”祂都能赢，所以祂遗落了属于自己的两只“红知更鸟”。
同时，祂意识到，他没有继续好转，甚至模模糊糊再次察觉到……
不，祂是真实的……可是为什么呢？为什么会这样呢？明明祂已经趋于完整，虽然依旧脆弱，但是祂甚至已经能和其他世界一样，几乎能独立于主神。
只要一个契机，一个……
直到祂听到他对祂映射出的，非常超人的超人的影像自语:“以真实才能换得真实。”
语气近乎叹息。
祂想，祂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世界线已经能流畅运转。达克赛德入侵，这个世界的正义联盟集结。
蝙蝠侠站在绿灯侠身前，面对着气势汹汹冲过来的氪星人，笃定道:“他不会杀人的，对吧——克拉克·肯特。”
无人注意到，随着他念出这个名字，一点灵光恰恰在超人的眼底亮起。
“……当然。”超人挑眉，饶有兴趣的笑起来，同样轻轻念出眼前人的名字——
“布鲁斯·韦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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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呢？
大概因为，剩下的记忆已经不多了吧。
属于克拉克·肯特的，镜像世界超人酥皮苹果派的，记忆。
刚刚疯狂挣扎以至于满身伤痕的巨狼双目赤红，无力地漂浮在世界的边缘。他感觉到这个世界已经被L封锁，他无法通过位聊的链接离开这里，只有撕破这个世界，才能……可是他舍不得。
这是……礼物啊。
居然是礼物……果然……是礼物……
眼泪已经流干，他从已经零散不堪的记忆里想到了K……
蝙蝠侠……都是混蛋!
他想嘶吼，想狂笑，想不顾一切……
太疼了……太疼了啊啊啊啊啊!
绝望真的……太疼了啊……
可是他不知道，他不知道……凭·什·么·他·不·知·道？!
……幸好他不知道……
幸好他不知道抹去记忆对于他来说……意味着什么……
那……意味着，抹去维系他存在的的东西。
一个人的存在，依据到底是什么呢？
是形体，是记忆，还是灵魂？
亦或者……
都是。
所以失去记忆，“我”就不存在了……
可是这一切……也是因为他……爱他吧……
这场消亡无声无息，无人知晓。
无形中某种东西离开了巨狼的身体，庞大的躯体溃散开来，那回归清澈的晴空蓝里最后映出一轮静默的红日。
……红日？
克拉克·肯特睁开眼睛，扫了一眼手机上的聊天界面。
“位面……聊天室？”
红日:……咦？
红日:我什么时候加这个群的
红日:邀请函……我没见过类似邀请函的东西啊？
欢迎来到新世界，红日。
